余舍这话一出,所有人皆震惊,俘虏里开始小声讨论了起来,“徐大夫也姓徐,说不定是真的?”
“徐大夫半年前进的城,这徊水河离渝水城又近得很,我看是真的了。”
“难怪徐大夫年纪轻轻医术精湛,原来是家传。”
他们的声音不大不小落在士兵的耳中,他道:“那好,你等着。”
这要是真跟徐大人有关系,抓错了可不好。要是这个人在胡诌,晚点收拾也无所谓,左右跑不了。
徊水河来了十多人,徐广芝、司行、行风正在将军帐内。
徐广芝给榻上之人号了脉,紧锁的眉头终于慢慢抚平了,来的路上听说将军病危,他遗嘱都交代完了。
现下号了脉,终于慢慢放松下来,他对着司行和行风说道:“不必担心,将军这是久不染病,一染便有些重罢了,待开几副药,喝完便可以好了。”
司行行风听完大呼一口气,原来只是看起来吓人,其实死不了。
躺在榻上晕晕沉沉的某将军觉得浑身有些无力,脑袋十分沉重,最后终于撑不住睡过去了。
徐广芝出了帐篷,便被人叫住了。听了士兵交代,他脑海里过了一遍又一遍,姓徐的亲戚?本家的人的踪影他大概都知道啊。
在士兵的带领下,徐广芝看到了个意想不到的人。
“姑丈!”
徐广芝吃惊:“大外甥,你不在皇城怎么在这?”没听到将军行军打仗有把大外甥带在身边,怎么还被当成敌国人抓了?还谎称姓徐?将军知道他夫人被抓他自己抓了?还是说他本来就知道,所以大外甥变相向自己求救,难道那些恩爱的传言都是假的?
余舍见徐广芝神色变化多端,心道姑丈怕是满心疑问。
他毫无阻拦出了围栏,听了徐大人那声大外甥,谁还敢拦着。
在徐广芝还没透露出类似“你个将军夫人怎么会被抓”的话语,他率先拉着徐广芝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