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来一遍吗？速度太快了，我都没看清！！！”

“那是轻功吗？那绝逼是轻功吧？”

“我不信！他是不是偷偷吊威亚了？！”

“……”

底下的声音太多太杂，闭落在台上听不清台下的喧哗声。

不去在意众人是否喜欢他的表演，闭落的视线精准地对上了观众席第一排的江濯月。

闭落弯起凤目，掩住了那两汪潋滟夺目的琥珀泉水，给江濯月送上了一个浅浅的笑。

江濯月的眼底瞬间落满了星辰，即使在昏暗的观众席也掩盖不住他眼底明亮的光芒。

闭落好似被那眼神烫到，有些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他对着观众席再次拱了拱手，收起长剑，压下内心的波澜，在热烈的掌声中离开了舞台。

闭落回到后台没多久，江濯月就寻了过来。

“你怎么来了？后面的节目不看了？”

闭落有些奇怪他怎么这么快过来了。

江濯月没有回答，只是眉眼含笑地注视着他。

被他这样看着，闭落的心跳顿时乱了节拍，眼神飘忽闪躲，莫名地不敢和他对视。

“你……怎么不说话？”

江濯月看着少年不停颤动的睫羽，捻了捻指尖，轻声道：“今天的节目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