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学生会其他成员陆续离开。

韩书言看着会长办公室门口透出来的灯光，抬手轻轻叩了叩房门。

江濯月头也不抬地说了声：“请进。”

韩书言脸上挂着温雅的笑容，停在江濯月的办公桌前，柔声问道：“濯月，这么晚了，吃完饭再忙吧。”

“我不饿。”江濯月语气毫无波澜地说道。

韩书言仿佛没有察觉到江濯月的敷衍，依旧一脸温和：“不吃晚饭对身体不好。你有什么想吃的吗？我去给你买。”

“你没什么事，就回去。不要在这里打扰我。”江濯月皱了皱眉，清冷的声音里隐隐含了一丝不耐。

“我留下来陪你吧。这么晚了，我等会送你回去。”韩书言也不恼，自顾自地继续说道。

江濯月搁下笔，笔身在实木桌面上撞出清脆的一声，声音在陡然安静下来的办公室内显得有些大。

“听不懂人话？”江濯月的语气并不愤怒，只是一句单纯的问句。

他的双眼盯着韩书言，里面不含一丝情绪，却也同样没有对面人的身影。

韩书言从那双眼里看不到自己，从小到大，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从来没有存在过自己。他脸上面具般的笑容似乎有些挂不住，但再仔细看时，他脸上依旧是那完美温和的笑。

“出去。”见对方依旧站着不走，江濯月彻底没了耐心，声音冰冷地下了命令。

“你对他也是这样？”韩书言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他语气阴沉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