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落摇了摇头：“没有，你已经做的够多了，谢谢你。”

“我说过，你永远不用对我说谢谢的。”江濯月听出闭落情绪有些低落，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

“江濯月，如果……如果我不是人类你会不会怕我？”闭落翻过身，枕在江濯月修长的大腿上，神色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我能听见动物说话，它们都说我不是人。”

江濯月闻言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不怕，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在我眼里，你只是你，是闭落。”

是我的闭落……

江濯月神色温柔地看着闭落，黑玉一般的眼眸无比深邃。

闭落莫名不敢和他对视，他移开了视线，盯着江濯月被衣领遮住一半的漂亮喉结。

“如果我突然有一天，长出了牛角或者羊角你也不怕吗？”

江濯月视线移到闭落的额头，那里有两个肉眼看不见的小包，对称分布在额头两边，但是只要用手摸过去，就能感受到硬硬的鼓起。

“即使长出角了，那也一定是最好看的角。”江濯月轻笑一声，语气好似在哄小朋友。

“你好像一点也不惊讶。”闭落眨了眨眼，突然坐起来，猛地凑近了江濯月的脸。

少年姝色秾丽的面容猛地在眼前放大，让江濯月不由呼吸一滞，心跳悄悄漏跳了一拍。

“吓到了吗？”原本故意绷着脸的少年突然轻笑出声，笑意浸染了整片琥珀色的净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