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白虎的一切就在这火焰中如冰雪融化般迅速消散，被烧得干干净净，最后竟是连一丝灰烬都没有留下。

江濯月默默看着闭落处理好一切，内心有些挫败。他似乎完全帮不上对方的忙，反而还总是需要闭落腾出手来保护自己。

他其实很希望闭落能开口寻求他的帮助，这样他才会觉得他们两个人的距离并不是那么的遥远。

在火苗燃尽的最后一刻，虎灵恋恋不舍地看了妻子最后一眼后便如烟雾般消散在了原地。

虎灵的消失让闭落心头仿佛压了一颗大石头，沉甸甸的。

剩下的白虎也不能再留在马戏团了。

他侧头看着江濯月，神色有些犹豫，但还是说道：“江濯月，我想帮帮他们。”

闭落的声音有些低，眉间有着化不开的郁色。

江濯月原本有些阴霾的情绪在闭落话音落下的那刻一扫而空。唇角克制不住地弯起，漂亮的过分的脸上顿时就像覆上了一层柔光，衬得周围的景色都黯然失色。

“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会帮你的，这件事交给我吧，你放心。所以——”修长微凉的指尖抚过闭落的眉心：“不要皱眉了。”

考虑到再耽误下去，警察可能就要来了。

闭落和江濯月决定暂时离开这里，离开之前他们准备先去一趟监控室。

周围没有路牌，也没有工作人员，问都不知道问谁，闭落有些抓瞎，恨不得去抓只鸟来问路。

“不要紧。”江濯月安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