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严宁刚来的时候也是眼高于顶,颇有傲气,陪练也很认真,从不留手,让江濯月觉得很满意。然而几次以后,对方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动作就渐渐开始放水,每次还喜欢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着他,让江濯月无比暴躁。
原本为了不耽误严宁在军中的训练,江家定下的课程是一个月四次,结果之后没过多久,严宁却主动要求把江濯月的课程增加成了一周三次,也就是一个月12次,整整比原定的多了八节课。
严宁给的理由是他认为江濯月很有天赋,与他对练也有利于自己的进步。
江濯月对此倒无所谓,更何况他也不想辜负外祖父的心意。然而最近严宁看他的眼神已经越来越不知收敛,让江濯月十分厌恶,所以他决定等开学了就让他滚。
“我说句实话,你俩这么练没什么用。他就跟个桩子一样,和他练习和揍沙包有什么区别,说真的,你还不如去打梅花桩。”闭落耸耸肩,真诚地建议道。
“你们在聊什么?好热闹。”严宁走过来,语气温和,打断了二人的对话。
严宁的问题看似是在问谈话的两个人,但是他的眼睛却只盯着江濯月一个人。
江濯月垂下浓密的眼睫挡住眼底瞬间闪过的厌烦,他仿佛没听见有人说话一般,径直走到旁边的坐垫上坐下休息。
被留下独自面对严宁的闭落:“……”
我这爱替人尴尬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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