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凛缨笑了笑,目光似蛇般阴冷,“不管了,只要他出去了就行,这场戏才刚开始呐。”
“哥你为什么那么清楚啊?”邵凛元嘟着嘴问,瞧着倒像是在求解什么难题一般。
“这个嘛,因为父皇是下棋人,哥是观棋人啊。”
“观棋人?”邵凛元不解。
邵凛缨心情极好的道:“下棋人操控着棋子的命运,但有时候棋子太多,下棋人就会迷茫或者忘了下一步该怎么走;而观棋人却是非常清楚的。”
邵凛元一听,立刻懂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父皇是当局者,哥是旁观者。”
邵凛缨心情极好的“嗯”了一声,“行了,走吧,看他们怎么作吧,反正都不关我们的事。”
说着,邵凛缨便带着他走了。
这边,于暖并没有直接回于府,而是去了登鹤楼,这地方除了除夕夜公子们斗诗外,平日倒是很少有人来,所以即便外头已逐渐热闹起来,但登鹤楼里仍旧安静。
“哥哥,现在怎么办?”于沁坐在于暖面前,紧张的问。
“你一夜未归,姨娘该是急了,你先回去。”于暖温声说道。
“可是哥哥,我不放心你…”
“沁儿,听话。”于暖语气很轻,却不容置喙。
于暖俯下身在他耳畔道:“回去叫杨大哥来此处见我。”
于沁抿着唇看着他,纠结的点了点头。
待打发了于沁,于暖才将整个身体重心放在桌子上,长长的吁了口气,待缓了一会儿后才坐直身子,不咸不淡的开口,“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