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导演都发话了,不用太拘谨,剧组又大多数都是年轻人,没一会儿大家就开始嘻嘻哈哈地喝了起来。
唐俊民仗着自己是导演,赶紧把“团宠”滕菲儿拽到自己身边,趁她离开之前赶紧抢先联系业务:“在片场我太忙了,他们那么多人围着你,我都没有机会问问你呢,你看我这头发还有没有救啊?”
唐俊民用手撩了一下自己已然地方支援中央的头发,一脸期待。
滕菲儿只瞧了唐俊民的头顶一眼,笃定道:“有救,有救,这个不难。”
唐俊民一听立马端起酒杯来了劲:“我说菲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有这药你怎么不早和你唐哥说啊,你看看把我一天天给愁的。来来来,这杯酒喝了,自罚一杯。”
“唐导,这事得怪您自己啊,您不说我也不知道你需要啊。”滕菲儿狡黠地笑着,将酒杯不着痕迹地推了回去,“这要说罚,您首先得自罚一杯才对。”
“好好好,罚罚罚,这酒我喝了,回头你别忘了把那药方写给我啊。”
“我这就写完发您手机上,坚持喝一个月,保你头发乌黑浓密。”
唐俊民一听乐坏了,再次举起酒杯道:“那太好了,为表谢意,我先敬你一杯。”
酒杯又再次推到滕菲儿面前,她心里合计着看来这酒是怎么也躲不掉了,就一杯还是导演敬的,怎么也得给他一个面子。
滕菲儿把心一横,拿起酒杯正要喝,一个骨节分明的手压在了她的手背上,举到一半的酒杯停在半空中,没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