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跟踪他。”

韩承业想了一下以前留档的存根，“刚下飞机立刻买新的机票转机，真的没有任何原因吗？”

“没有。”

“你们不说话的吗？”

“不说话。”

韩承业睁大眼睛，“那你怎么知道他买的什么机票呢？”

“我就跟在他身后买的机票，我跟售票的人说我跟那个人买一样的。”

韩承业惊呆了，“别人不知道的才是跟踪吧。你们怎么看都是一伙的啊！”

一个敢浪、一个敢跟，什么锅配什么盖，绝了。

“那你们不说话，怎么又结婚了呢？”

“不知道。”

“不知道？”

韩修远把笔放下，“有一次下飞机之后，他去洗手间，我也跟着去了，他突然把我拉进其中一间，要跟我做。”

韩承业的嘴合不上了，“你同意了？”

“我同意了。”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