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毕竟你瞒着我。要是我瞒着你什么事,你肯定要骂我了,还要生气,还要给我立规矩,不过……”韩承业接过宋容手里的勺子,尝了一口,往汤里放了点盐,就把火关了,“吃饭吧。”
这样说话说一半更让宋容不安,他追问道:“不过什么?”
韩承业端着汤去了餐厅,用眼睛示意宋容,宋容拿了木垫子给汤锅垫上。
“不过比起生你的气,我更害怕你抛弃我。”韩承业帮宋容把椅子拉出来让他坐下,自己去厨房盛饭,“宋sir,不知道为什么,如果是你,我就不容许你不在乎我,不容许你不喜欢我。每次你对我表现出淡淡的、和别人一样的态度,我的心就很难受。”
适中的饭被盛在宋容的饭碗里,吃完刚好不会饿,也不会撑,这样的细节让宋容心暖,“承业。”
两人坐在一边,韩承业抱住宋容蹭蹭,“所以你刚才跟我说,为什么对她那么好。我真的好开心,你终于为我吃醋了。以后,你也要多一点这样对我,多在乎我。”
这番话把宋容说的脸红心跳的,“我还不够在乎你啊?”
“不够!”
“好,那我以后多在乎你一点。”
两人此时浓情蜜意,对着一盆肉汤,吃没菜的饭,也吃出许多粉红色泡沫来。
而另一边的韩修远,就没那么幸运了。
昨天他才知道柳年跟韩景山离婚了,今天就出了高盛雄的事情,刚才余曼还打电话给他,说韩景山被带回去过夜的人打得昏迷,还没醒过来。
事情一桩桩砸在他身上。
虽然现在韩景山昏迷,公司股价的事情更好操控,但是资金的利息毕竟太高,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是愿意尽可能少地减少成本。
但是严律师却摇摇头,说一切为时已晚。
“如果早那么几天,或许你那份证据都还有用,但现在,已经变成一份废纸了。经济纠纷跟刑事案件不同,如果没有苦主,那么一切都是免谈的,现在高盛雄昏迷不醒,任何人都不能代替他坐上原告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