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鹤闻什么时候出来了?杀了我,就现在。】
【谁来杀你?疼你还来不及,怎么回事啊,又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
系统的幸灾乐祸还没来得及怼回去,江楹川身边的沙发上已经凹下去一块。
“你也知道出来?”
听着张莲清没好气地抱怨,季鹤闻却脸不红心不跳,今日份的广播剧听完了当然出来了,要是不出来还不一定能碰上这么精彩的画面。
江楹川被包夹在中间,大气不敢喘一声,只听见季鹤闻冲老太太求饶了几句就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收起你的小心思,你别忘了你来例假了。”
呼出的热气打在耳垂上,屁股还被偷偷轻捏了一下,江楹川红着脸,又听见右边张莲清的警告,“那闻闻你可别乱拽被子,要是把楹川冻感冒了我唯你是问。”张莲清脸是严肃地板着的,说着的话却是带着一丝欢喜。
江楹川还来不及为季母的偏爱而感动,左边耳朵又被激得抖了一下,季鹤闻再一次贴近她,轻声细语却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就算来例假了也不能想着对我动手动脚,今晚可别脱我衣服,我爸妈都在呢,你注意。”
【哈哈,救命】
——
季鹤闻没有锁门,当最后的退路,如果江楹川来硬的,她也方便喊人和逃跑,可是没想到她不但没跑成还方便了她妈。
张莲清回房之后,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她好歹也是大学教授,这么多年什么古灵精怪的学生没见识过,名人数和实到人数对不上,那些学生都能扯着脖子嘴硬,下意识的反应却是骗不了人的。
回想着厨房季鹤闻的那句询问和晚上江楹川关于被子的拒绝,张莲清来到了季鹤闻的房门前,准备突击检查一番。
手刚摸上门把手,可以轻易地扭动,张莲清心中一喜,季鹤闻没防着她,光明磊落。张莲清又贴近房门,细细聆听,这房子是十几年前建的,隔音不好,但里面却没有传来打电话的声音,季鹤闻没有在办公,合她心意。
张莲清敲了敲门,接着马上开门打个措手不及,季鹤闻常用的办公电脑放在书桌上,她一眼就能看到,正想夸一句季鹤闻懂事,再转眼往床上看去,那画面就不由令她血脉喷张了。
不过不是羞的,是气的,谁能告诉她床上一左一右隔着条银河,受了惊吓似地呆望着她的两人真的是一对情侣吗?刚刚定情的情侣不应该蜜里调油恨不得黏糊成一个人吗?这两人一人捧着个手机,一人一块被角,合盖的被子都快被扯得漏风,还不如就干脆准备两条被子还省的她们感冒,这怎么瞧都是同床异梦明天就要红本换绿本的怨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