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鹤闻完全忘了现在身下压着的是个醉酒的疯狂女人。
江楹川一听什么办不办的直接气血涌到天灵盖,这句可太有霸总内味了,人不能至少不应该说出这种离谱的话,梦里的季鹤闻怎么还变本加厉了?
喝醉了的江楹川不想听到这种,下意识地就是想堵住那个源源不断冒霸总语录的源泉。
借着酒劲,江楹川一把勾过身上人的脖颈,拉了下来。
与刚才一触即分的意外不同,这回唇上传来的触感温暖又潮湿,有什么带着香气的柔软正在她的唇上摸索,尝试着进来,季鹤闻差点沉醉在这香甜的酒气里,赶在江楹川撬开她的牙关前挣扎着起来。
“女人,这可是你自找的,你挑起的火……”
在紧要关头听到这种令人养胃的话,江楹川下意识地身体一抖,抢白道:“我自己负责灭掉,季鹤闻你他妈来来去去就这几句还会点啥?”
如果完全醉了倒好,跟季鹤闻这折腾了半天,肌肤摩擦,江楹川早就起了邪火,半梦半醒之间,只觉得脑内的酒气正在不断膨胀,随时都要爆裂开,身上的美人还不如她的意,处处跟她作对。
在现实生活里想跟季鹤闻离得远是一回事,但在梦里把季鹤闻这个烦人的家伙睡了过把瘾怎么了?
季鹤闻听了江楹川的粗鄙之语却是傻了眼,这女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季鹤闻伏在江楹川的身上,正要无力地辩驳一句“你凶什么凶啊!”,身前突然传来了触感,接着屁股也被拍了几下,季鹤闻的耳朵在燥热的空气里发热。
季鹤闻服了软,江楹川舒展开了眉眼……
两人折腾到凌晨,你方唱罢我登台,翻来覆去地探究彼此的秘密。
在生理泪水再一次晕湿枕头的时候,季鹤闻耗尽最后一丝力气在心里把之前记下的“3、不能让江楹川喝酒”悄悄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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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