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楹川小心保持着距离,只是她退到哪季鹤闻就跟到哪,季鹤闻手上装模作样,身体将她挡了个严严实实,也不知道在防谁,甚至还有空转头冲池子里的安雨柏微笑道:“我这特助,手太笨了,还请雨柏多担待。”

江楹川听了气愤,加快了脱衣服的速度,衣服刚在脚边滑落,她就越过季鹤闻往池里走去。

安雨柏这时又站了起来迎接,江楹川进了水里,正要冲对她伸手微笑的安雨柏走去,左手刚被牵上,右手就被另一股力量拉住了。

一边是满脸笑意志同道合的安雨柏,一边是越圈越紧瞪着她的季鹤闻,两难的抉择。

江楹川在电光火石之间作出了抉择,赶在季鹤闻说出那句“女人,过来,不要不知好歹。”之前自然地挣开了安雨柏的手。

季鹤闻见江楹川还是选择了自己,心中大悦,在两人坐下后,凑到江楹川耳边说了句,“这样才乖。”

江楹川听着季鹤闻的“甜言蜜语”,不由抖了抖,明明是在温热的池子里,却觉得置身于冰天雪地间,不然怎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呢。

安雨柏见自己被排除在二人世界之外,自然地挪动过来,拉近距离,开始聊起了话题。

江楹川提起笑脸正要接上,却又被季鹤闻环着腰挪过去了几分。

腰上传来的触感火热,竟是比池水还要烫上几分。

手已经收了回去,江楹川瞟了眼身侧的季鹤闻,只见她没事人似的面露微笑,正和安雨柏谈天说地,仿佛刚刚吃豆腐的不是她一样。

没多久,服务员又来了,这一次她端着酒,轻放到汤池中漂浮着的小台子上。

安雨柏介绍了一番,又要给两位客人斟酒。

江楹川咪了一口,甜滋滋的味道盖过了酒精味,轻轻咂了咂嘴,又要咪一口。

安雨柏见状,轻笑一声,而跟江楹川紧贴着的季鹤闻却不为所动,一杯酒拿在手里,却不见她喝过。

安雨柏疑惑地问道:“鹤闻,不尝一下吗?老板娘自家酿的,我求了好久她才愿意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