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就是在一起，不在一起就是不在一起，难道还有一个折中点？这个折中点叫做“不算在一起”……

开什么玩笑？

夜黎很不明白了。

李越天看见夜黎皱着眉头的样子，笑了笑，说：“好了……别想那么多了，想吃什么？”

“随便。”

李越天看着夜黎，但是眼前浮现的却是左树和他一起用餐时，很是贵族化的手势。

那种气质，和夜黎是不一样的。

李越天忙将头低下，夜黎则看不清李越天的表情。

李越天匆匆看了眼菜单，然后说了几个菜名。

夜黎则是点点头。

服务员拿菜单的时候，李越天将要点的告诉她。

夜黎看着李越天的模样，眼前却浮现的是萧祈绝温柔的问他要吃什么，当听到他说随便之后的无奈和包容的笑容。

那种宠溺，怎么忘记？

服务员将菜单拿走之后，李越天转头看向夜黎，之间夜黎看着他的眼神没有焦距，仿佛是在透过他看别人。

不知道为什么，李越天突然有一种想要笑的冲动。

是同时天下沦落人吗？

可是李越天却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