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来接她们的,是鱼家的私人飞机。
苏清祭来的时候,与唐晚旻同乘jun机,唐晚旻先走一步,苏清祭又因为舆论缠身,不方便与唐安然一起坐公共航班回京,于是便给鱼凌亦打了电话。
鱼凌亦二话不说,让自家的私人飞机去滇省接两人。
唐安然被警卫员用jun用担架抬上的飞机,苏清祭和空姐一起,小心翼翼的把唐安然转移到平躺的航空椅上。
她身上的伤太多,稍微动一动,都是牵引到全身的疼痛,但她一直忍着,哪怕脸色苍白,疼出了虚汗,也没喊一声。
飞行中,唐安然一直在睡觉,下午打的点滴对她的伤来说只是杯水车薪,她还是虚弱,落地就要住院,做一个全方位的检查,精神上身体上的创伤,都要好好调整一阵子。
苏清祭坐在她身边的位置,拉着她的手,这几日第一次安稳的、放下心的睡去。
在飞机迎向东方朝阳的时候,京城的一切,也因为唐晚旻的抵京,波澜翻转。
晟合实业深夜被查处,荷枪实弹的wu警、公检法人员齐齐出动,封锁了晟合大楼。
高毅彬在睡梦中被人揪了起来,他言辞激烈,百般拒捕,身上披了件没系上的睡袍,袒胸露怀,脸上都是胡茬,光着脚站在别墅四楼的阳台边缘,大声喊着。
“你们是谁?你们是谁的人?!凭什么抓我?为什么抓我?!你们你不知道我是谁!你们首长呢?我要见你们首长!”
“别过来!”高毅彬指着对面逼近的wu警,嚷嚷着:“你们要是敢上来抓我,我现在就跳下去!站那!别动!这绝对是一场误会,我是晟合实业的董事长!高家在zhongyang可是有人的!我要是伤了胳膊碰了腿,你们吃不了兜着走!让你们首长出来,我要见你们首长!”
“误会?”
唐晚旻从成排的wu警后面沉稳走来,冷哼一声,“抓的就是你高毅彬,高先生有什么异议,大可去警局详谈。”
“唐晚旻?!”高毅彬看清来人,不由音调提高,他眯起眼睛,声音阴冷,“是你要抓我?!”
“我抓不得你?”
“你敢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