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苏清祭上半身支起来了一点,把头转了个方向,语气没什么情绪,“你继续。”
“是。”
奚竹小心谨慎,手上半分不敢越界,循规蹈矩,紧张的额头冒汗。
苏清祭咬紧牙关,在枕头上埋着头,额前同样渗出了细汗,只不过是疼的。
奚竹稍微一用力,她终于没忍住,闷哼了一声。
“疼、疼吗?”奚竹赶紧放轻松手劲,“我轻点儿?”
苏清祭缓重的呼了口气,压着嗓子问:“你是不是把药倒多了?”
“啊?”奚竹摇摇头,“没有啊。”
苏清祭手都攥成了拳头,“今天怎么这么疼?”
平时唐安然给她敷药的时候,那感觉是酸麻酥胀里混杂着疼,今天怎么换了自己助理,剩的就只是个疼了。
“唐老师给您敷的时候不疼吗?”
苏清祭脸朝下在枕头上,声音闷闷的:“不疼,她敷的还挺舒服的。”
奚竹:“”
等会儿,您确定,那是药效的舒服吗?
真的不是唐老师的手摸您的腰让您感觉舒服??
这话她只能在心里呐喊,说倒是不敢说,只能奉行沉默是金。
腰间从里到外一阵阵麻痛,苏清祭为了转移注意力,一伸胳膊,把手机从床头柜上捞了过来,下巴抵着枕头,打开了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