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话该怎么说,而后开口问了声:“唐老师?”
唐安然本来盯着她的内|衣带出神,突然被她一叫,倒是一阵做贼心虚,她慌慌张张的挪开了自己的视线,差点结巴,“啊?怎么了?”
“你知不知道有个挺有名气的画家叫简艾,”苏清祭没仔细注意她言语中小半刻的慌乱,自顾不经意的闭着眼睛懒声说道:“我说怎么看见这两个字感觉一阵熟悉,你这朋友倒是和那个画家重名了,我家里还藏有她的画呢,不过她最近这几年从国内消失了。”
简艾的画她确实有不少,不过当然不是她买来的,而是从游落那搬来的。
之前,游落家里有特别多简艾的画,分手之后,人去物仍在,那时候苏清祭还在国外没回来,和游落通电话的时候,游落十次有八次都是喝醉的状态,并且每次醉的浑噩不清的时候都雷打不动的和自己讲简艾留下的那些画,又哭又笑的絮絮叨叨每幅画里画的是什么,什么时候画的,画了多久之类的。
苏清祭觉得她总这么以物怀人太影响身体了,况且还是为了那样一个一点儿不值的渣女,于是没过多久,她就派人把简艾的画都搬到了自己的一套房子里。
那套房子她从来没住过,那些画谁知道在哪个不见天日的屋子里锁着,可能灰都落了一厘米厚了。
唐安然听见她这么说,浅浅微笑,声音像手上的动作一样柔和,“是吗?那倒是巧了,她可能就是您说的那个人。”
著名青年画家简艾小姐,在z国艺术界颇有名气,苏清祭能知道她也不意外。
话音落,苏清祭眼睛倏地一下睁开。
什、什么?
她蹙着眉毛,声音不情不愿的,难以相信这个事实:“意大利混血的那个画家?”
“对。”唐安然一槌定音。
苏清祭:“”
还真是一个人?
她一口气吸的有些重,又徐徐呼出,带着些平静心情的意思。
这世界怎么这么小,这渣女消失了六年走的不声不响,现在竟然让她轻而易举的在唐安然的来电中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