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竹见状,赶紧搀扶上她,“真不用叫医生看看吗?”
“不用。”苏清祭摇摇头,动作有些不顺畅的往楼上走,“旧伤刚才恐怕抻到了,把药箱最底下那瓶喷剂找出来给我喷一下就行。”
“好的。”
苏清祭突然转头看了她一眼,语气似乎漫不经心,“别让唐老师知道,她该内疚了。”
奚竹:“”
苏清祭看的严肃,奚竹只能顶着她的目光郑重的点了点头。
“明白,保证不出卖您。”
“嗯。”苏清祭若无其事的应了声。
片场,莳花馆内景。
褐木色的矮几左右相对而摆各两排,几上都已经摆好杯盏蜜饯。为首列着一席尊贵的位置,饰演太子的演员头戴金冠、身穿金纹白袍,端端正正的跪坐其后,他模样平平无奇,是个纯路人甲,毕竟这部戏太子一共就出现了两三场,完全是打酱油的存在。
大齐以左为尊,唐安然和扮演李昌的项瀚宇一起坐在左下首的案几后面,韩山文把剧本卷成了个纸筒的样子,拿在手里,刚给他俩讲完一段戏。
“所以冷蕊献舞的部分我们放到后面拍,一会先拍李昌把冷蕊拉到怀里意图调戏的这场,我刚才讲的动作你俩都清楚了吧。”
韩山文刚才主要给唐安然和项瀚宇讲了下动作,包括李昌的手往哪放,情绪怎么表达,冷蕊怎么起身跑开等等,算是规定了一遍流程。
“清楚了。”两人异口同声。
“好,那你俩先对个戏我看看。”
韩山文注意力完全放在这边,苏清祭来了他都没发现,直到背后传来一声,“韩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