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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那天晚上楚予离开之后,墨小卷心中就添了一块大石头,闷闷地堵在心口。

她总觉得自己是被占了一个大便宜,可偏偏还羞于启齿。

而且,她还不能占回来。

前世今生两辈子加起来三十几年的墨大小姐从未跟男人如此亲近过,冷不丁被人压倒了,竟然整个人都呆掉了,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连象征性的挣扎一下都没有。

墨小卷一回想起那天晚上楚予轻飘飘两个字让她闭眼,她就乖乖闭上眼睛的壮举,就异常悲愤。

也不知道她是在悲愤被人舔了又舔,还是在悲愤没来得及舔回来。

总之,墨小卷一腔邪火无处发泄,便兜头扎进了自己的生意里,忙得白天黑夜不见人影。

啥都不知道的墨佑安只觉得自家姐姐一夜之间变了个人似的,早上连懒觉都不睡了,可惜最近这段时间新探花郎也忙得很,压根没工夫去跟他姐姐细谈,也就不知道在,自家姐姐在一夜之间被人占走了一个大便宜。

那哪是被人舔了一下那么简单,那是简直整个人都要被偷走了。

许家宅院的拍卖会定在十日之后,墨小卷瞧了瞧楚予给她的请帖,上面用极为工整的瘦金体写了地点与时辰。

是在澜京京郊,一个并不怎么出名的庄子里。

那日楚予占了个大便宜,趁着墨小卷浑浑噩噩的功夫就抽身走人,连句话都没留,此人目前尚且在罢官软禁期,墨小卷没法去上门找人,更没有别的见面的途径。

便只能当自己那天是被狗舔了。

十日之后,她带着小蛮,宋子辛与陈烨两人,一同来到了那个拍卖许家宅院的地方,曾经许臻的避暑别院——文芳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