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重点却是墨佑安能从众多考生中脱颖而出。
墨小卷对自家弟弟信心十足,压根就没考虑自己能不能借到这把东风,在大街上逛了两天,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买下了自家小院旁边的一座二层小楼。
这座小楼当年兴建的时候,大抵是照着酒楼的样子来的,只可惜位置不佳,周围都是普通的平民宅院,大家谁都负担不起这酒楼的消费,才开了两年就经营不下去了。
酒楼的主人抵不住亏损,便将店卖给了墨小卷。
因为着急出手,又加上地段不佳无人问津,所以到了墨小卷手中时,价钱已经不是很高了,墨小卷也没计较那些个蝇头小利,一口便应了下来。
隔日回了一趟千河镇取钱,一把将地契买了过来。
那楼子的建设构造有些问题,一楼的大厅太过空旷,后面的小院却很小,根本就无法满足酒楼厨房的要求,厨子忙起来,地方都不够用,难怪这酒楼的老板干不下去了。
这些问题都是致命性的,但是墨小卷却十分满意这样的构造。
她心中有一个极为大胆的想法,已经勾画了约有两三年的样子,但是却因为时机不成熟,而迟迟没有行动。
乡试在昌城最大的书院举行,官兵把守,不仅仅书院门前不许闲杂人等通过,就连附近的街道也都清了场,生怕有什么动静形象了考生发挥。
考生进考场的时挨个检查,发现舞弊者,当场取消考试资格。
就算是舞弊的惩罚如此严重,但是仍旧有不少人在风口浪尖上动歪心思,写在衣服上的,手腕上的那都是小意思,竟然还有含在嘴里的。
只可惜今年前来昌城赴考的考生格外不幸,刚一进考场,远远地就看到前方有一尊大神在屋檐底下喝茶,恭亲王沙场出身,一袭金白相间的朝服穿在身上,显得尊贵而冷冽,轻轻一个眼神扫过去,就让人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