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提云家酒楼闹出来的事,不提是不是姚家陷害,也不提罪名未定,官府就去云家拿人,只说是家里人丢了。
说得清楚明了,说得李县令哑口无言。
再厚的脸皮,不经也冒出些尴尬,他看着墨小卷,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笑才好,半晌,僵硬地扯了一下脸皮:“这……”
人就在他官府的大牢里……
可这话,该怎么说?
墨小卷却似毫无知觉般,抬头又问了一遍:“官老爷可知我那些家仆身在何处?”
李县令噎了一噎,半晌才道:“你……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墨小卷挑眉,一副天真无辜的样子。
“你家人没告诉你?”李县令觉得头很大,他可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人都被关进大牢了,竟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李县令身旁的师爷立刻诠释了狗腿二字,很顺溜的帮县官老爷回答了他回答不上来的问题:“大胆刁民,竟然还假装不知,你云家的酒楼非法乱纪,害死了铜雀街上的李二狗,老爷依法收押相关人等!”
墨小卷被那惊世骇俗的名字给惊了一惊,想到腹诽一个死人的名字太不吉利。
于是便眨了眨眼睛,努力做戏,她一副恍然的样子:“我道是为何出门几日,家中酒楼就关了门!竟然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