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台旁的主持人一个一个揭过去,时间太多,大多数都没画完,其中有些个人特色太明显,根本不像是仿照的。
倒是有个人,画的八九不离十,墨小卷抬头看了看那画画的人,倒是微微愣了愣。
之前只忙着关注胜利品跟玉米了,都是没发现,那站在台上的,竟然还是个熟人。
当真是熟人,不正是那位跟姚氏一起来云府,结果被赶出去的少年人么?姚家的三公子。
姚三公子站在台上咬牙切齿,表情略显狰狞,支持人掀开他面前的画,发现临得确实不错,只是河岸的细节处理上稍差人意,当是这一群人中间画的最好的了。
但是他仍就输了。
因为墨佑安比他画的全,比他画的细,比他画的美,还比他用的时间短。
输给什么人都不可怕,但是输给墨佑安,那就让他有些无地自容了。
想起之前云家与姚家的嫌隙,姚三公子便站在台上,狠狠地瞪了下来。
宋子辛之前所提到的,赢者能向戏班提一个要求,其实只是面子上的一种说法,一个戏班,能满足一个当地人什么愿望?
一般戏班通常都有一个镇台子的角儿,这西域来的车队形式大胆,正规一些的还好说,不正规的打着擦边球的,便同那暗娼没有什么两样了。
所谓的要求,大家都懂,不过是不能拿到明面上而已。
姚三少自然也以为,这家戏班也是如此,画只是个借口,真正的奖品是那画画的美人。
当然也得有了借口,才能拥有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