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少傅!”沈郅抬步就走。
“哎,你这急急忙忙的作甚?”薄钰不解,在后头疾追。
沈郅进南苑阁的时候,李长玄正依依不舍的站在学堂里,瞧着自己教学那么久的大殿,委实舍不得。
“少傅!”沈郅进门,忽然就给李长玄跪下了,用力的磕了一个头。
“沈郅,你这是作甚?”李长玄愕然,慌忙去搀沈郅,“师徒一场,但也不必行此大礼,你快起来,快起来说话!”
沈郅起身,回头望着刚进门的薄钰,“在外面守着,帮我把风,别让人进来!”
薄钰一脸懵逼的,但也没敢多问,只是呐呐的点头,默默退回门外。
守着……便守着吧!
“沈郅,你这是作甚?”李长玄不解。
沈郅依旧跪在地上,“少傅,有件事怕是唯有您能帮我!帮我母亲。”
“离王妃?”李长玄快速蹲了下来,“你母亲怎么了?外头都在说,离王妃失踪其实是刻意为之,连皇上都不许他人查察,里头怕是……”
“我娘可能真的是刻意失踪,但她是有苦衷的。”沈郅扬起头,“少傅,您若是到了瀛国,能否帮我留意,若是有我娘的踪迹,莫要去打扰她,好生帮衬着点,她可能会需要您的帮助!”
李长玄骇然,“离王妃去了瀛国?这是为何?”
“一时半会的,我说不清楚,但求少傅能应允我的请求。”沈郅抿唇,“娘有不得已的苦衷,她是去铲除坏人,是为了天下太平,是大义!”
李长玄忙不迭将他搀起,“既然离王妃所行之事乃是大义,需我相帮,自然是义不容辞。我也相信离王妃的为人,她行医救人,错不了!”
沈郅点头,“少傅大恩大德,沈郅以后必定涌泉相报!”
“年纪轻轻的,就这般仁义,以后可怎么得了?”李长玄起身,“帝王家,也就是离王这一脉,出了个人才。沈郅,以后少傅不再教你读书学文,你自个得紧着心,不能再贪玩了!勤有功,戏无益。如今不读书,来日定会吃不读书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