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死讯传到梁庚那里时,梁庚一心认定杀死秦素的人必是叶世彰手下之人,所以要找叶世彰报仇。
叶世彰百口莫辩,无论如何解释也无法平息梁庚的怒火。
在不断的争斗中,梁庚几乎将叶世彰逼到了绝境。
就在叶世彰危在旦夕之际,怀清猝然出现,不仅一剑从背后将梁庚杀死,并且偷偷将叶世彰带去了普光山,藏了起来。
然后这一藏,就是十三年。
听完所有这些讲述,尹舒脸色煞白,他闭了闭眼睛,努力平静着情绪:“沈清,你可以对你方才所说负责吗?”
“我可以!”沈清坚决道,“这些事情的前半段是一次梁将军酒醉之后,拉着我说的,他说叶……先帝曾觊觎夫人已久,但后来并未有任何僭越,就只有当无事发生。但后面的事情,直到……直到梁将军与先帝僵持对战,都是我亲眼所见。”
“那其他的呢?”尹舒沙哑着嗓音问。
“是我当时在战后听闻将军已去,返回了一趟漠北,依稀从一些幸存的人们那里打听到的,但后来那些人不久都生了怪病,有些疯了,有些死了。而我得知真相,为了自保,连夜偷偷回了江淮,跟谁都没有再提及当年之事。”
当所有的尘封被拂去经年的尘土,重现于世的时候,在场所有人都感到了心头的沉重。
沈清说完便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与尹舒对坐,屋内一片寂静,就连平日里最多话的王芝也不再说话。
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怀清因爱生恨导致的,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怀清在看到梁书的时候可以一眼就认出来他是秦素的儿子,也就解释了怀情为什么非要置他于死地。
“十三年了!”尹舒的手掌重重地拍上桌面,“怀情,我终于等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