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桓榷被他弄得哭笑不得:“没有。”
“干嘛这么可怜?”就跟泡面吃不到小鱼干,然后嗷呜嗷呜发出的声音一样,叫得人心里头直痒痒。
“不可怜。”
“干嘛给我打电话?”
“因为吃醋了。”外头的风让原桓榷格外清醒,他轻轻勾了勾唇,明明是酸得要命的爱而不得,竟还能品出一点甜蜜。江鹤喝醉了,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意识清醒地回忆起所有的对话,但这一刻原桓榷就是特别想告诉他,他吃醋了,他嫉妒了,嫉妒流年代替了他的位置,当江鹤的小朋友。
“你吃饺子呢?”
“恩?”
“吃饺子才放醋。”
“……那我每天都在吃饺子。”
那头好像准备收拾收拾走了,程宁吆喝着他们跟上,有经理他们过来帮忙驾着醉醺醺的酒鬼上车,江鹤坐在后排昏昏欲睡,但手机还是下意识贴在耳边。原桓榷收了车钥匙,转身回了基地,里头温柔的暖风瞬间包裹住他,让他声音也不住放柔了些,问道:
“结束了?”
江鹤吸了吸鼻子:“干嘛还不挂电话?”
“不想挂。”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然后传来一句:
“干嘛不拿第一名?”
原桓榷愣了愣,是在说今天的solo赛,他舔了舔下唇:“你太厉害了。”
“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