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桑你!”秦非渺讶然,欲将他推开,无奈劝阻道,“不要做傻事……”
“救你性命算傻事?若真如此,那么三百年前便已经做了。”
罗肆至在旁与凌若耳语,闻言凌若大惊,她想象不到杀人如麻的魔头竟然肯为秦非渺做到如此地步。
广桑闭眸为秦非渺疗伤,摆出一副不把他们放在眼中的架势,带着挑衅的语气说道,“自诩正道便不敢下手吗,如此甚好。不过在此奉劝你们一句,错过现在绝无第二次机会。”
这是在求死,还是在求他们不要动手?听闻广桑此言,凌若有些不明白了。
然而不给她思考的时间,罗肆至已然祭起的裂空杵刺穿秦非渺的心口。
光滑的棍身在碰触血肉瞬间,立即生出尖刺,疯狂的汲取着所剩不多的血液,与此同时裂空杵划出一块空间将心脉禁锢。
见状广真怒极,拔剑起身朝着罗肆至奋力刺去。
“你竟趁人之危!”
话落,罗肆至身形不禁颤动,片刻便笑出声,“此言从你口中说出,当真讽刺。”
说着继续渡以魔气对秦非渺的心口旋扭,秦非渺旋即又吐出一口鲜血。
“本尊不是名门正派,更不自诩正道。平生最爱两个人,夫人和杀人。”
闻言凌若险些一口气呛过去。
广真气得嘴唇颤抖,焦急的检查秦非渺的伤口。
“够了广桑,够了。”
秦非渺将广桑的手推开,他已经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脸上毫无血色,甚至泛着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