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子与罗肆至皆是满脸诧异的转头看向凌若,小老头捋着长须思忖片刻,出言问道,“不知徒儿是有何感慨,言语不停?”
“嗯?”凌若亦是狐疑的看了回去,“方才是有人与我讲话呀。”
“人?”
除去坐在桌旁的二位,唯剩凌若自己,又何来其他「人」呢?
如此想来,这屋中除了凌若,都是男子。可是方才与她交谈之「人」,听起来却是个年纪尚幼的少女。
“哎?刚才明明有一个娇蛮小丫头在与我说话的。”
(绯云:哼,敢说我娇蛮,信不信我吸干你的血!)
声音再度传来,凌若已经不用思考究竟是何物在说话,当她听到吸血二字时,便已知晓那个「人」在何方。
于是举起手中的血玉,凝视道,“绯云,是你?”
听闻红衣少女所言,原本不苟言笑,面容淡漠如水的二位在先前略微诧异之后,神情再度闪烁,仿佛短时间内连续受到太多惊吓。
相同反应的还有——绯云。
“哎?蠢女人竟然能听到我说话了?”
闻言,凌若有些不爽,“说谁蠢女人呢!”于是用力磨搓玉身,“好歹佩戴良久,竟如此无力,我看你是缺乏我的独门养玉大法!”
“果然蠢女人,本姑娘以血为食,谁稀罕你那诡异的养玉破指法!”
“你敢嫌弃我的指法,信不信把你扔地上摔个七零八碎!”
“嘁,莫要低估灵器。”
这一声嘲讽,把凌若气得不轻。真差点将血玉扔在地上来验证一下灵器与普通玉佩在结实度上有何差距。
两个人,哦不是一人一玉争吵的不可开交。而只能看不能听的两位男子,见状只能干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