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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坐在伊左身边的人一直没有站起来,也没有做任何的自我介绍,而百里也没有去询问过,和沈景坐在一起都没有说什么话。

伊左很快就叫了服务员上菜,等菜上齐之后又开了红酒。

“他喝水就可以,”这时候,百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然后冲服务员说了一声,然后将沈景面前的红酒给拿开了。

沈景:……

酒桌上的人,郑泰立和吴经理一直都在跟伊左还有那个人交谈,说的无非就是一些生意上的事情,期间还不停说着自己的东西有多好,想要和伊左还有另一个人合作,而在这期间,沈景也终于知道那个人姓赵,好像也是跟伊左一样,是个做总裁的。

沈景边吃东西边在心里吐槽,这年头,总裁都这么不值钱了吗?平时只能在财经报或者财经新闻上看到的人,一下子在他面前坐了俩。

那位赵总一直都没有说什么话,一路就是吃东西,别人敬酒就小嘬一口,一路下来就是嗯了两三声,点了两三下的头,如果不是他出声了,甚至会让人觉得他是个哑巴。

沈景和百里也没有说话,他俩在这个餐桌上算是分量最轻的了,除了开头打了个招呼,再也没人跟他们说话。

沈景也乐的自在,他一边吃东西,一边抬头往对面那个郑泰立的身上看,就是这个人即将被他做成纸扎人,也不知道这是有什么恩怨。

郑泰立是个话很多的人,他一边说话,甚至还有点手舞足蹈的意思,不过,他本人和照片上的样子还是有些不一样的,他看上去瘦了不少,那满脸的横肉都减了不少,而且,面色有些发白,看上去就像经历了什么大劫难一样。

沈景喝了一口玉米奶油汤,然后又抬头看看郑泰立,可就算憔悴了一点,这个人他也没有看出有什么不同,他并没有印堂发黑的那种感觉,身上也没有趴着什么鬼魂。

那那个富太太为什么要去做一个他的纸扎人?难道他想错了?那个富太太跟郑泰立根本就不是夫妻关系,而是仇人?拿了他的纸扎是去打小人或者做什么别的坏事的?

百里侧头看了一眼沈景,伸手就抓住了沈景的手,然后用力捏了一下。

沈景就觉得自己的手骨一疼,一股子阴凉的感觉从手上传到了身上,让他轻轻打了个寒颤,当他转头就想瞪百里的时候,就发现他眼前的事情似乎都变了。

在他的眼中,郑泰立的身上似乎在冒着一种淡淡的黑气,那黑气在郑泰立身上蒸腾,就像是郑泰立本身是个火炉,正字熊熊燃烧一样,不止郑泰立是这样,就连吴经理都是这样。

这是什么?沈景用疑惑的目光看向百里,别人都没有,为什么就偏偏这两个有?

百里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然后对沈景指了指包厢里装饰用的小玻璃镜,沈景片头看过去,就发现自己身上竟然也有黑气,只是他身上的黑气很淡,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