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撒娇。
祝妤君要劝说,发现连昭廷的手开始不安分,嘴唇一下含住她耳垂,温热的气息撩得她浑身酥麻。
祝妤君当然知道连昭廷想干什么。
自大婚以来,每天晚上连昭廷都拉着她早早熄灯,不纠缠她一两个时辰不肯罢休。
她令连昭廷不许太荒唐,连昭廷压根不理睬,有时一边胡闹还会一边念酸诗,甚‘玉庐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听得她面红耳赤,唯能撇过脸不去理他。
晚上折腾到深夜,白日里她还得撑着酸痛的身子,替连昭廷煮补肾益气的药膳,否则日子一久,连昭廷身子非亏空不可。
“别闹。”祝妤君拍掉连昭廷手背,“我和你说正经事呢。”
连昭廷含糊地道:“我不闹,总归妤君不论去哪里,都必须有我陪在身边。”
嘴上说着不闹,手却不肯停下。
帘外香巧最机敏,听到动静立即将春桃和麦冬拉出去,合上门。
祝妤君叹气,唯能先将信放下,任由连昭廷尽兴一番,再商量正事。
……
大半月后,二人抵京,直接进了皇宫。
连昭廷到御书房见明宗帝,祝妤君至坤羽宫看望王皇后。
看见祝妤君,王皇后眼神又嗔又怨,“自我们分开有五年,皇上下几道圣旨你都不肯进京。”
祝妤君好脾气地认错,并不辩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