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别这么熬了,对身体不好,传统再怎么样也没身体重要,”安桂桂说:“还有你过年就三十了吧,那得更注意着点儿,别总跟小年轻学。”
嗯,其他地方也有几点痕迹,商桉靠着盥洗台,看着自己的“杰作”,眼睛弯了弯,“我年轻着呢。”
安桂桂:“……”
挂了电话,商桉把手机放在旁边,拉着陶鹿因往自己方向靠近了些,下巴没骨头似的搁在她肩膀,说:“我累。”
陶鹿因:“……”
你刚不是还说你是精力无极限的小年轻么。
陶鹿因噢了声,干巴巴说:“那要不要休息会儿?”
“嗯,”商桉勾唇,“在这儿之前,你先帮我刷个牙。”
顿了顿,她补充,“我手没劲。”
陶鹿因再次沉默了,她根本想象不出自己帮商桉刷牙是个什么场景,她想说你手腕真的软绵绵到连牙刷都拿不起来吗?
我还给你揉了好一会儿呢!
似是从这片沉默里理解到了什么,商桉贴心地换了个,“不然,你帮我洗个脸也可以。”
陶鹿因没忍住说:“我也很累。”
商桉只有一句话,“我昨晚伺候的是谁?”
陶鹿因没话了,安安分分地拿起湿毛巾帮她洗脸。
……
她们在野禾巷呆了近一周的时间,年初五前坐高铁回去,顺带带了一堆各自小时候的照片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