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还留着浓浓的困倦,“要起床了?”
“还能再睡十分钟,”商桉给她掖了掖被子,“睡吧。”
平心而论,两人恋爱时间虽然长到以年来计算,实际同床共枕次数并不多。大学时候,陶鹿因一整天除了教室就是泡在图书馆里,晚上十一点回宿舍睡觉,差不多形成了既定规律,只有假期才会有时间谈谈恋爱。
但也不是全部时间和商桉腻歪在一起。
两个人都有各自的事情,更何况商桉的公寓父母偶尔会住,她们就算接个吻都是偷偷摸摸的,生怕父母什么时候来个突然袭击。
那时候,陶鹿因偶尔会冒出个想法,商桉会不会突然有天把她拽去酒店,然后两个人这样那样酱酱酿酿的。
毕竟都是成年人,陶鹿因觉得去个酒店也没什么,甚至还隐隐期待,但她发现自己的漂亮姐姐特别正直,一次都没带她去过,就连路过都不会瞄一眼。
一直到出了国,两个人十天八个月不见面,商桉那时候才迫切了些,往往一见面就是天雷勾地火,但也只是从亲亲抱抱进化成了亲亲摸摸。
更进一步就没有了。
陶鹿因一度以为商桉是不是性冷淡,但后来发现不是,喝酒忘记报备安全的那次,她就像放在桌上的美食,急迫的被想着要拆吃入腹。
陶鹿因深刻的明白,商桉对自己是有欲。望的。
但她不明白,为什么都回国了,想要同床共枕一次都这么难。
山不就我我就山,人总是要自己奋斗的,自那天后,陶鹿因每天晚上都会抱着枕头迷路,而且会特别准确的迷到商桉的床上去。
每到商桉问她,陶鹿因就赖在她床上,重复那句话,“我就是迷路了。”
陶鹿因本以为她会和商桉推拉争拒一番。
结果没有,商桉笑了一声,特别纵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