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铎盯着李赞头顶的冠,心里猜测什么原因会让李赞换一顶冠呢?
听到李赞的回答,对于李赞言语间的那点心机感觉莫名的烦闷。尹铎抬起脚揣在李赞肩上:“我的话你会听么!”
李赞猝不及防,向后跌了过去。李赞双手撑在身后,一脸惊恐,赶忙膝行向前保住尹铎的小腿说:“殿下,是不是有人说了什么?”
尹铎使了个眼色,华迅赶紧上前拉开了李赞。
“还用别人说?”尹铎蹲下身去,一只手狠命地捏住了李赞的肩。李赞闷哼一声,不多时身上散发出浓浓的血腥味。“你真当我是瞎的么?”
李赞白了脸,被尹铎捏着伤处,整个人都不敢动,僵着身子说:“殿下,殿下,上午我在此处见到一个身形像极了绿沉伯的人,便跟了上去。”
哪知那人竟然把李赞引到僻静之处,下了死手要杀他。幸亏负责盯这人的死士出手相救,李赞才捡了一条命。
尹铎看着李赞的眼睛,半晌才问:“那方才,那名死士来向我禀报那人的行踪的时候,怎么不提此事?”
李赞跟在尹铎身边多年,马上就明白了其中的关窍。一垂眸,眼泪先滴了下来:“殿下。我父亲事出突然,前不久……他拼了性命,从狱中将李家的家主之印给了我,留下话说‘李氏族人誓死辅佐殿下,肝脑涂地,死而后已。’我暂代家主之职,却也知道自己与父亲,缩手缩脚……”
“我看你比李至廉胆子大多了。”尹铎冷笑着说。
“殿下何出此言?”李赞哭坐在当地,“赞自幼便由母亲带着时常进宫陪伴殿下。九岁被选为伴读,常伴殿下左右,至今十年了。十年来,李赞自问事事都以殿下为先,从不曾做过对殿下有任何损害的事啊!父亲也是,哪怕身陷囹圄、刑罚加身,却断然不肯顺了那起子贼人的意思攀咬殿下啊!”
“他!”尹铎气得手直抖,指着李赞的食指恨不得戳进他的眼珠子里。“他阳奉阴违,横征暴敛,结党营私,排除异己,桩桩件件人证物证俱在,可有冤枉?他罪该万死!你少来我这里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