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哪跟哪儿啊!
沈兰清清嗓子,对裴昭说,“我这人虽持续性不靠谱,但做事,还是喜欢讲究证据的。那人告诉我自己是来吃满月酒,既是有约而来,十里八村,谁会不认识?可我问了孩子爹娘,道绝无此人。后同狗蛋形容了下此人长相,也道从未见过。”
“原来如此。”裴昭又问,“你给了那孩子什么,我知绝不是糖。”
“是咱们的‘传单’啦。事态紧急,我在上面写了求救之言——倘若来救,董家庄内所有的喜酒、满月酒的奶茶,我都包了。现在想想,果真可笑得紧,万一他们不识字呢?!”
“那……马车呢?果真让他们毁去了么?”裴昭这么一说,萧宁和白至秦二人也才察觉到,马车的确不见了。
沈兰冲他一眨眼,“自然不是。照我这么抠,不,俭省的活法,何况那也不是咱们的马车,下午时我便给偷拉到了狗蛋家中,那些木材和布条,都是我随处捡来。”
“……”裴昭虽没说话,但满脸都写着“这也可以。”
白至秦倒是听到了其中有些不对劲之处,便问:“兰姐,阿昭,难道你们竟是单独行动的么?”
二人脸色都泛起些红。
裴昭颇有些自责:沈兰忙前忙后,自己不在身旁也便罢了,还竟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沈兰很快镇定下来,笑问裴昭,“还有问题么?”
“那人之毒,你是如何解得?神医那处得来么?”
“不错。”沈兰说,“那日午后我从神医处出来,我二人聊了许多。他似乎是在担心谁——”
便狡黠地看向裴昭,“与我说了许多治病救人的法子,还拿出一味药,道此药揉入饭中,可解常见毒。我想,不能解,便定是一些无解剧毒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