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兰笑眯眯道:“他是我爹,可还满意?”
“……怪不得,非也,这样其实也说不通。”白至秦边吃边自己碎碎念。
小蕙凑在白至秦耳边,笑道:“少爷你别傻了,小姐那是唬你呢。”
白至秦自己还没怎么,抬头便看见萧宁威胁的神色,暗自纳闷自己方才做错了什么,于是又低头吃饭。
裴昭继续说:“我给那孩子的药中,庄先生放了一味特殊药材,气味独特,极易追踪。因而我循着香气,找到了这孩子下落。”
“嗯?”白至秦道,“还有这种药材,我怎么闻不到?阿昭,你莫不是狗鼻子?”
说着便如释重负地看向萧宁,“看吧,自有归处,何必强求?”
裴昭轻笑:“这味药材,确须人方可闻见。”
沈兰偏头笑。
“因庄先生走得晚些,我去时,那孩子已然在做活了。他正是永丰酒楼中一杂役的孩子,一直随祖父祖母在家。因了母亲在城中,近日来方才来到。”
“永丰酒楼?”白至秦和小蕙异口同声。
二人惊呼的这一瞬间,沈兰脑海中也闪过一个模糊的念头。只是去得太快,全然没捉住。
“继续说。”沈兰道。
“我是乔装打扮进去,故而未敢多做停留,只知此地定有猫腻。”裴昭道,“那郭杰,因中过‘清心针’,一时半会怕是清不下心来。
他接下来这几日,大约会将时日耗在搜寻解药之上。而我去之时,他还在酒楼上房中,并未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