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那些垄断的资本家都要迫不及待地为她制造行业进入的壁垒了么?
她冤。太冤了。
萧宁比划道:“兰姐,为何突然颓丧起来——永丰酒楼算什么,只消我一剑……”
沈兰赶紧打断,抓住时机,语重心长地对他进行思想教育,“阿宁,这世间,不是所有事情,都可以靠武力解决。”
“但是,”萧宁无辜地眨眼睛,“永丰酒楼这件事,便可以用武力解决。明明是他们挑事在先,我们以血还血、以牙还牙,有什么错?”
以牙还牙就算了,以血还血……
沈兰忍住吐血的表情,自以为循循善诱道,“阿宁,凭你此时思想境界,有利于自身修为么?”
“‘且德厚信,未达人气,名闻不争,未达人心。’[注1]你以诚信德行待人,别人却未必理解。”萧宁道,“江湖恩怨,便须快意恩仇。若是凡事皆要忍气吞声,何必来走这一遭?我手中既有利剑,这时不用,要何时方能出鞘呢?”
沈兰无言片刻,声音小下去,“什么是道呢?‘为善无近名,为恶无近刑’……”
萧宁:“?兰姐,你在想什么?我只不过用剑恐吓,让他发毒誓以后绝不再有有次下贱行迹。你若不说,我决计瞧不出,你软弱,啊不,柔弱的外表下,竟藏着一颗如此暴力的心。”
“哦,一句话你不能好好说完整?”
沈兰长松一口气,“这法子倒也可行,亏你想得出。且我们几个一同商量后再做定夺,容后再议。”
“哎兰姐,我很好奇,你对我所修的道,有何看法呢?”
萧宁笑道,他把沈兰笑眯眯的精髓学得神气十足,“你若不说,我便不告诉你我今日看到庄谷与——阿昭二人,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