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该如何是好。你替我出个主意?”
不等副将拒绝,萧启补充道:“抢她回来这事是你撺掇的,你得负责。”
副将:“!!!”过河拆桥!管我啥事?!
萧启安抚他:“好啦,你替我想想,大不了,我替你去向知府家里提亲,你不是早就对人家小姐有意思了?”
副将忍辱负重地点头,行吧,一事换一事,很公平。
“要我说,您装装可怜,公主就能心软,到时候一切都好说。”
装可怜?
萧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跳起来往帐子外面跑:“大夫你再给我瞧瞧,我觉得这伤口还需多几层棉布包扎!还有!我突然觉着头有些疼,是不是伤着了!”
……
萧启的额头上、肩部、腰部都缠着厚厚的棉布,是坐在马车上被人抬回府邸的。
门房忙进去通传,一刻都不敢耽误。闵于安听到她回来的消息,暗咬银牙,决定不给他什么好脸色,把自己扔在这城中这么久,还生着气呢!
要哄哄才能好!
门房:“将军伤的好重,是被人抬回来的!”
闵于安:!!!
什么生气什么摆架子,全都忘的一干二净,这一刻她只想知道他安然无恙。
冲进房里,萧启正虚弱地躺着,副将端着水杯递到她唇边。
青年何时有过这样的时刻?闵于安心纠气短,是因为打仗才受伤至此,都是因为自己,若非和亲不顺,他不必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