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心生情愫,又能如何?
萧启以为是自己喝醉了酒,禽兽不如地拉住了闵于安,逼她睡在了自己边上。
她一个弱女子,怎么能够跟天生巨力的自己相比?
所以是自己欺负人家了。
萧启得出了结论,自觉理亏。
再一想到闵于安所说的心悦之人,就更添了几分对自己的唾弃,对闵于安事事顺从。
只不过跟着出去看大夫这种小事,她怎么忍心见她失望的模样。
小城的医馆看起来很破旧,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仰躺在靠椅上,手边还放着一壶茶,靠椅晃荡,快活的很。
小城总共就那么多人,整日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也能混个脸熟。老大夫很是确定自己从未见过这二人,来了兴致。
“二位前来所为何事啊?”
“牙……牙疼。”
“哦~坐下来把嘴张开我瞧瞧。”
老大夫往旁边一指,坐直了身子,谁知坐下来的不是那个小娘子,而是那位公子。
老大夫:“……”厉害了这位公子,都这么大年纪了还牙疼,这得吃了多少糖?
他瞧过以后,又细细把了脉,说:“不是什么大事,我开几副药,再做些膏药你抹在牙上,不几时就能好,以后注意些就行了。”
萧启很羞耻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