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开了,剖开了,非得这样说才行,不然他害怕夏弥旬永远都不会明白。夏弥旬的魂灵是雪花般的透彻透明,不知道自己藏着满怀的朗月与鲜花,等着绽放给他看啊。
商籁紧张期待着,心乱如麻着,可夏弥旬好像听见了,又好像没有。他只是低垂着头,双手放在膝盖上,一声不出一动不动。阴影遮住他的大半张面孔,连神色也一并隐匿。他成了一个不可解的缄默的谜,谜面底下,是牵动神明整颗心的谜底。
“你不用马上回答我,我不想你逼迫自己给出回应……”
“不是的。”夏弥旬开了口,声音轻轻的,很坚定。
“本尊也很喜欢商籁。而且,是不一样的喜欢。”
“就像魔法各种各样,对商籁的喜欢,是最鲜明、最强烈、最特殊的魔法。”
这种魔法,或许很早以前就已知晓,纵使一度遗忘,也定能重新拾起。
小爪子从衣袖伸出,摸索着握紧另一双温暖的手掌。
衬在繁彩冗杂的背景色里,夏弥旬抬起头,向商籁微笑。这个笑,就如花朵绽放的第一个瞬间,美得惊心动魄。
“能遇见你,是本尊漫长生命里最好、最好、最好的事情。没有之一。”
话音未落,眼前高大的身影覆盖过来,视线还未聚拢,熟悉的拥抱仿佛海洋一样,紧紧包围住了他。
然后,黑发男人双手撑在他身侧,微微倾身,在他的辰口,轻轻落下一枚口勿。
光明神的庭院,漫天光辉盛放,不消失,不陨落,定格成无涯。
脸颊被温柔地捧起,夏弥旬看见商籁的眼睛,乌沉却有星光,倒映出一个小小的自己。在温暖的气息中,他听见商籁用略亶页的声音说:
“真好。夏弥旬,真好。”
究竟哪里好呢,他迷迷糊糊地想,却又怎能想得明白,商籁根本不给他思考的空隙。氧气越来越稀薄,他成为涸辙之鱼,只能依赖对方氵度来的丝缕供氧艰难口乎口及。为了求取那么点珍贵的氧气,他变得很乖,变得很听话,任凭紧扌览自己的男人予耳又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