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兮颜笑得无奈，“好。”

“顾老师不喝，那陆老师你呢？”席瑞言挑眉，问道。

“我自己来。”陆以笙给自己倒了半杯，没有再添的意思。

一顿饭吃得还算愉快，除了大家心照不宣地交换了几个眼神之外。

饭后，顾兮颜拉着陆以笙到外面的露台小坐，陆以笙顺手拿了没喝完的酒，一顿饭下来，那半杯酒也不过抿了两口而已。

而屋内，一群人开始k歌，因为明天的行程在下午，所以都玩嗨了。

“陆老师，出来玩儿开心吗？”顾兮颜率先坐下，回眸看向陆以笙，弯了弯眉眼，轻声问。

陆以笙坐到顾兮颜旁边，凝眸盯着手中的红酒杯，半透明的红色液体衬得那只手显露出略微病态的苍白，却愈显精致，“开心。”

“是出来玩儿开心还是和我在一起开心？”顾兮颜接着问。

陆以笙失笑，“和你一起出来玩儿更开心。”

顾兮颜似笑非笑地看了陆以笙一眼，“开心就好。”说罢，便抬眸看向夜空，一双眸子明澈如琉璃。

陆以笙看了顾兮颜一眼，抿了一口酒，嘴角轻轻勾着，没说话。

正在这个时候，陆以笙的手机响了，是来自叶少琛的电话。

陆以笙直接接起，“喂。”

“姐，我要跟你坦白一件事情。”叶少琛满腹忐忑地开口，“你千万别打我。”

“我够得着你吗？”陆以笙语气淡淡，“说吧，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