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恒提出疑问,看楚清河的眼神颇为玩味,楚清河抿了抿唇说:“下官当然不会伤害郡主,但因为过去那些事,郡主一直都在避免与下官接触,下官是不想碍了郡主的眼。”
楚清河把姿态放得颇低,好像自己在陶巧巧面前晃悠的次数多了,会给陶巧巧带来厄运。
卫恒热衷于扎楚清河的心,意味深长地说:“楚大人说要来远峰郡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楚清河噎了一下,苦笑道:“大人真是字字珠玑、杀人诛心啊。”
要是天天跟卫恒待在一起,楚清河只怕得想不开寻短见。
卫恒并不觉得愧疚,他平静的看着楚清河,说:“本钦差也不是故意要针对楚大人,只是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错的事付出代价,本钦差并未打骂楚大人,只是说了几句实话而已,楚大人难道就受不了了?”
并不是受不了,只是这种被人揪住错处,时不时就拿出来指责一番的滋味实在是太煎熬了,尤其是他自己心底如今也是相当的愧疚。
楚清河摇头,软着声说:“钦差大人说的是,下官做错了的事,这些都是下官应该承受的。”
不管他受不受得住,都要受着。
卫恒不再接话,拎着食盒出了营帐,打开看到里面整整齐齐码着炸得金黄的春卷,下面是水晶包子,再下面则是炒好的葵花籽。
虽然已经冷了,但闻着挺香的。
卫恒拿起春卷尝了一口,觉得味道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