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并非死士,秦岳没花多少力气便撬开了他们的口。
他们是奉周山河之命,送下了迷药的酒给武馆的人,然后把现场伪装成意外失火,想神不知鬼不觉的烧了武馆。
陶巧巧和丫鬟一起把早饭端上桌,秦岳已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卫恒和楚清河听。
三人都是聪明人,知道是周山河所为一点儿也不意外,唯有陶巧巧听了气愤的说:“我就知道这个姓周的满肚子坏水,他竟然还想把武馆的人都迷晕一起烧死,真是畜生!”
“他想在远峰郡称王称霸,心自然是要狠一点才行的。”
楚清河说着喝了口粥,发现这粥熬的浓稠香糯,状似随意的往陶巧巧的手上扫了眼。
陶巧巧最近都在锄地,手上已经打出几个薄茧,这会儿手背还有没洗净的黑灰,虽说她之前的手也算不上娇嫩,如今也是粗糙了不少。
这些日子,约莫是吃了些苦头的。
楚清河垂眸,没有过问,也没有表现出异常。
卫恒淡淡的说:“这倒是不巧,昨日他生辰,我们也没赶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前去庆贺。”
陶巧巧立刻把昨日校尉营里的热闹一五一十的描绘给卫恒听,卫恒在听到城中还有百姓去庆贺以后,唇角微扬,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来。
“看来这位周校尉还挺有趣的。”
吃过早饭,陶巧巧带卫恒和楚清河去看自己最近带人开垦出来的地,欢快道:“阿叶和陈伯走的时候把方法都跟我说了,我都是照着做的,之前种下去的东西长势都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