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山寻毫无防备,等反应过来,酒已经入了喉吞进腹中。
周山寻下意识地想把酒吐出来,秦岳幽幽道:“这可是难得的好东西,又不是毒药,吐出来做什么?”
周山寻的动作一顿,脸涨得发红。
周山河沉了脸,低声吼道:“秦岳!我是好心帮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岳把玩着空酒杯,说:“那是你好心用错了地方。”
秦岳从来没有承认过那些谣言,周山河也没有向秦岳求证过,就算秦岳真的有什么隐疾,周山河今日之举也绝非出于好意,而是刻意的当众羞辱。
周山河一噎,周山寻已蹑手蹑脚的向帐外走去,他还以为没人注意到自己,正要松一口气,却听到秦岳问:“马上就要开席了,去哪儿?”
一句话,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周山寻身上。
周山寻的脸涨得越发的红,强撑着说:“我尿急,想去茅房。”
“你尿急脸红什么?”
秦岳问,周山寻正不知该如何回答,周山河沉沉道:“没用的东西,一杯就醉了,快滚,别在这里给我丢人现眼。”
周山寻如蒙大赦,出了营帐,火烧眉毛似的冲进军医营帐,急急的说:“快给我解药!”
说话间,周山寻的身体不受控制,抱着一旁的柱子难耐的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