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叶翻了个白眼,说:“撒酒疯和这种情况又不一样,我就是那么一说,你别又想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瞎折腾。”
紫叶现在完全把陶巧巧当自己人了,说话便没了顾忌,陶巧巧挑眉,问:“所以你觉得我和秦岳成亲是在瞎折腾?”
“这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这么说,”紫叶说完朝外走去,“我去洗帕子,你还生着病,自己好好躺着吧。”
这番对话让陶巧巧心头的巨石消了不少,心情好起来,病也跟着好了。
自那天周山河当众鞭笞了聚众闹事着,武馆的修建也很顺利,没有人再来阻拦,不过周山河让人来过郡守府一趟,说是自己得了怪病,军中的大夫都束手无措,想让紫叶去帮忙看看。
得了消息,秦岳陪着陈伯去了一趟校尉营。
周山河的脉象平稳正常的很,分明是在装病,陈伯倒也没有拆穿,开了几副清热降燥的药给他。
回了郡守府,陈伯和紫叶一合计,便决定向陶巧巧和秦岳辞行。
周山河肚子里不知道装着什么坏水,陈伯和紫叶不想给他们添麻烦,正好天气暖和了,赶路也方便,就不再久留。
陶巧巧还是舍不得,但见陈伯和紫叶去意已决,也没有过多挽留,只让丫鬟准备了些干粮给他们在路上吃,和秦岳一起送他们到北衡山顶才依依不舍的回来。
回来后,陶巧巧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她和秦岳分居了,两年后秦岳要是回了瀚京,这里就彻底只有她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