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伯才不相信紫叶是随便翻翻,他也听说那些不着调的传言了,他盯着紫叶说:“秦岳是习武之人,体魄强健,身体不可能有什么问题,你莫要听信谣言做糊涂事。”
这事私密,且与男人的自尊息息相关,别说是外人,就算是至亲之人也不好过问。
陈伯话里满满的都是警示。
紫叶忍不住说:“郡主是何脾性你也看到了,她性子单纯,我们若是走了,这里便没有人能与她谈心,更不能帮她,我难道就这么看着不管?”
紫叶的声音不大,但神情倔强,明显是坚信自己是正确的。
陈伯顿时也怒了,压低声音怒道:“你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管人家夫妻的床帏之事?你给秦岳把过脉吗?你确定人家有问题你就敢用药,我就是这么教你给人治病救人的?”
都说医者父母心,陈伯一直以来都教导紫叶要做个有责任心的医者,他不指望紫叶能妙手回春,但也希望每一个经她手的患者,她日后想起来都能问心无愧。
陈伯从来没有这样严厉的跟紫叶说话,紫叶一时怔住,眼眶有些发红。
陈伯叹了口气说:“叶儿,你对郡主,关心太过了。”
关心太过,就失了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