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巧巧点头,后知后觉的感到脑袋疼的像是要炸裂,喉咙也干得不行。
“唔。”
她皱紧眉头,不适的闷哼一声,揉着脑袋坐起来。
马车上睡觉并不舒服,因此身子也是酸痛的,再被马车晃着,胃里便开始翻涌起来。
秦岳察觉到她不对劲,立刻让马车停下。
陶巧巧冲下车蹲到路边干呕起来,秦岳走到她身旁,将水囊递给她,陶巧巧一口气喝了大半,人才勉强清醒了些,脑袋却还是疼。
秦岳问:“难受吗?”
陶巧巧以为他问的是宿醉以后难不难受,诚实的点点头,下一刻却听到秦岳说:“知道难受就好好记着,以后再别犯这种傻,除了你自己难受,不会有人心疼。”
这话听起来有些绝情。
陶巧巧偏头想要看着秦岳,可惜这会儿阳光太强烈,秦岳逆着光,面容并不清晰。
陶巧巧被阳光刺得眯了眯眼,问:“你觉得我很傻吗?”
秦岳一点儿也不委婉的点头,说:“反正不大聪明。”
陶巧巧:“……”
明明你也没有好到哪儿去,还好意思说我。
坐在路边休息了小半个时辰,吃下小块烙饼,陶巧巧的精神好多了,这才回到马车上继续赶路。
他们的运气不算好,还没从北衡山下来,就遇上了今年初冬第一场雪。
雪来得急,没一会儿路上就变得湿漉漉的,山道本就不宽,马车行驶起来变得艰难,速度反倒不如步行,秦岳果断让仆从卸了马车,把东西都放在马背上驮着,步行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