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氏的语气不大好,这些年她一直深居简出就是见不得这些人这样。
宋挽温声说:“这个世道对女子的约束很是严苛,她们困于后宅,没能像姑母和我这般走出家宅看看外面的世界,也就只能靠这些事打发一下时间,姑母何必与她们置气。”
宋挽想的通透,阮氏宽慰的拍了拍宋挽的手背,说:“你倒是想得通透。”
宋挽但笑不语,她要是想不通,只怕是就活不到现在了。
宋秋瑟在一旁说:“依我看姐姐就是心太软了,要是将那最爱嚼舌根的揪出来割了舌头,保证日后再没有人敢胡说八道。”
顾忌着宋挽,宋秋瑟的声音也是压低了的,阮氏笑道:“瑟瑟这话倒是与我想的一致。”
只是阮氏没有那个心思把精力浪费在没必要的人身上。
说着话,几人已跨进巡抚司的大门。
巡抚司的官职不大,府邸也并不豪阔,今日的喜宴只是男女分桌而坐,并不分开设宴。
几人刚来到摆宴的地方,秦岳便走了过来。
秦岳今日明显是悉心打扮了的,他穿了一身石青色银丝绣卷云暗纹长衫,腰间坠了翠绿的镂空和田玉佩,劲腰窄胯显露无疑,比那些翩翩如玉的世家子弟多了锋锐的武将威严,很是出众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