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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陶巧巧不以为然,觉得父亲只是用为自己好做幌子念叨自己,如今再想起来,才终于窥得一些背后的深意。

手里的马缰绳变得硌手,良久,陶巧巧终于松开马缰绳。

她想,她该长大了,不能再任性妄为了。

这次可不会再有人去找她了。

“想出去玩儿怎么不跟我说?”

轻快熟悉的声音响起,陶巧巧猛然回头,便看见楚清河双手环胸站在不远处冲她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又看了她多久。

陶巧巧刚压下去的情绪又翻涌上来,她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鼓着腮帮子问:“你不是忙得很吗,来这里做什么?”

楚清河挑眉,说:“我还是伤员,太子妃体恤下属,找了人替我分担,不然你现在就该去城里找木匠给我定制棺木了。”

陶巧巧心里还有气,说:“你自己要逞能,累死你活该。”

楚清河故意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说:“真没良心啊,可惜为师这些年的冰糖葫芦和肉夹馍了。”

陶巧巧并没有真正拜楚清河为师,不过是幼时打赌输了,被楚清河逼着叫过一声师父,楚清河就以师父自居了。

被楚清河这么一打岔,陶巧巧的心情没那么沉重了,她想回去给宋挽道歉,楚清河挡住她问:“不去兜风了?”

陶巧巧摇头说:“不去了,今天又没有太阳,怪冷的。”

楚清河不让开,说:“可是我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