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定海被宋挽提醒,记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他的耐心差不多耗尽了,皱眉问宋挽:“所以夫人是铁了心不管这件事了?”
宋挽挑眉,说:“我一个后宅妇人,本就没有资格管什么事,薛大人这话未免太抬举我了,祁州没了我难道就不行了吗?”
这话踩了薛定海的痛处,他蹭的一下站起来,恶狠狠的瞪着宋挽,恨不得能从宋挽身上剜下肉来。
宋挽毫不畏惧的和薛定海对视,片刻后,薛定海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等他走远陶巧巧才开口问宋挽:“阿挽,薛大人主动找你商议此事,你为何这般对他?”
在州府牢里待了几天,陶巧巧又瘦了一些,面上有倦色,但眼眸仍是亮的,并未因此颓丧不振。
宋挽淡淡的说:“昭陵有祖制,女眷不得议政,薛大人方才也说了,此事牵连甚大,我若插嘴日后必然引来诸多非议。”
“可是阿挽并不怕旁人非议呀。”
陶巧巧脱口而出,在她看来,宋挽当初爬顾岩廷的床已经十分的惊世骇俗了,那些流言蜚语宋挽都能扛过来,如今哪里还会在意世俗的目光?
陶巧巧说完,对上宋挽平静如水的目光,又愧疚起来。
有些事,虽然熬过来了,但不代表不会感觉到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