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又陪阮氏说了会儿逗趣的话,宋秋瑟插进话来问:“怎么没看见郡主?”
提起这个,阮氏脸上的笑淡了些,温声问:“听说你们和这丫头闹别扭,不带她玩儿了,她小你们几岁,又离家这么远,你们怎么还跟她置上气了?”
宋秋瑟敏锐的问:“这话是郡主找您说的?”
阮氏失笑:“那丫头要面子的紧,怎么可能来我面前叫苦,是钱绫那孩子在我面前提了几句。”
宋秋瑟继续追问:“您也觉得我们欺负郡主了?”
阮氏心思细腻,听宋秋瑟这么一问,便知道“欺负”这个词用得不大恰当,她用和软的语气说:“我知道你们是闹小脾气,但她年纪毕竟小些,又背井离乡的,你们多包容她一些。”
说来说去还是劝宋挽她们让着陶巧巧一些。
宋秋瑟不想提之前对陶巧巧如何,她看着阮氏问:“姑母觉得郡主性情如何?”
阮氏如实说:“这孩子开朗直率,心思单纯,虽然有时候说话有些没规矩,但是个讨人喜欢的好孩子。”
“那钱绫呢?”
阮氏迟疑的微微皱起眉头,她回想了下钱绫这段时间在越安侯府的表现,说:“这姑娘身世可怜,柔柔弱弱的有些爱哭,颇为敏感自卑,等过些时日应该能好起来吧”
“郡主与这个钱绫相识不过短短数日,已经将她视作亲妹妹,姑母觉得这事若让陶郡守知道,他会想认这个干女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