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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宋挽又感觉到了熟悉的剧痛,阮卿尘立刻抱着她进屋,将熬好的药端给她。

饶是宋挽是泡在药罐子里长大的,也觉得那药难闻极了,但萨苏喝得毫不犹豫。

喝完药那股剧痛便慢慢消减,但并没有完全被压制,像是有一根绵细的针扎在心脏,不致死却会让人一直感受到钻心的痛。

萨苏没有告诉阮卿尘,表现得一点儿都不疼了,还和阮卿尘一起生火做饭。

萨苏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不会生火,但阮卿尘比顾岩廷有耐心多了,他手把手的教萨苏生火,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

没有第三个人在,只有他们两个人吃饭,阮卿尘的厨艺很不错,宋挽光是闻着都觉得很香,然而食物到了嘴里却味同嚼蜡。

和之前喝的药一样难吃。

宋挽感觉到胃里一阵翻涌难受,萨苏却面不改色的对顾岩廷夸赞:“阿尘,你做的饭菜好好吃。”

阮卿尘夹了一筷子菜到宋挽碗里,温笑着说:“等一切结束,以后我都做饭给你吃。”

“好啊。”

萨苏柔声答应,吃了足足两碗饭,明明那些东西在她嘴里都难吃极了,她却满腔都是欢喜。

每日傍晚萨苏的心脏都会感觉到剧烈的疼痛,阮卿尘不知道,他熬制的那些药对痛意的压制效用在变得越来越小,一切都是萨苏骗他的。

她没有好起来,真相是,她一天比一天过得痛苦。